药师经王极略仪轨·甘露妙滴 3

3.福慧圆满威权大势力

就主要而言,可以将成就净土的四力分成自力和他力。三宝真实力、诸佛菩萨加持力属于他力,福慧圆满大势力和清净法界难思力属于自力,而且前者指因力,后者指果力。

因,就是指福德和智慧二种资粮圆满,当圆满时,依缘起律有一个大的威权势力,除了这样现前净土外不会有其他结果。也就是缘起律是天律,到了那个点上,谁也没有自在力去阻止不那样实现的,这个叫“威权”,也就是表现了因果律的威严。从自方来说,一定会实现法性土与受用土交融无别的境界;从他方来说,会出现大悲誓愿所定那样的供其他众生受用的受用土与变化土,摄持一切有缘众生住于佛土,速成佛道。

智慧资粮是根本,福德资粮是眷属。从二资双运的道来说,智慧资粮就是明见本体,知道一切法都是从这个性出来的,与性无二,而且透彻安住,不出本位,从体起用。福德资粮指愿行菩提心,相应净土而言,有净佛国土的志愿,包括发愿、回向,以此修积无量的善行,庄严妙土。这样住在真实慧中一直不忘失,然后起用修积无量的万善,那么以此庄严妙土的话,它到达圆满之际,由威权的势力必然现前自分的法性土与受用土、他分的摄持众生的妙土。

《无量寿经》中记载,阿弥陀佛向十方来访的修行者开示说:“通达诸法性,一切空无我,专求净佛土,必成如是刹。”其中前二句指智慧资粮,第三句指福德资粮,第四句“必成”二字说明当二资圆满时,具有大的威权势力,是决定要如此成就的。其中前二句说到明了法性,与《备忘录》所说一样。一切法的法性就是这个理体,以它的力用现前各种的事用。既然是它所现、它的一个大用,与它就无别了,因此一般凡夫实执认为的那样,诸法当现的时候好像就在那里有一个自体,全是错觉。实际上,所有现的诸法都是当体空的,也就是没有它的自体,这叫“一切空无我”。这样就明了了本体,知道一切都是从此体所现,这就是法性。通达了法性以后,就不著任何的相了,但是这并非断灭,而专求净佛土。这就是明了一切都是本性所现,都是本性的大用,因而并不是像所现的那样有那种相状可得的,这种彻底地安住本体而不著外相、不攀缘,行一切的道的时候,都不落在三轮的执著当中。然后又不是断灭,而是修积一切万善,不废任何一个法,所谓“建立水月道场,大作梦中佛事”。这样子,离相是智慧资粮,行善是福德资粮,住真实慧发起无量的万善来成满妙土就是福慧双修。从要建立佛土,摄持一切有缘众生入不退转地速成佛道而言,那是因地发生了伟大的誓愿作为前导,依此愿而修积大行——无量无边的福慧二资的妙行,修积万德来融成净土。这个到了因缘圆满之际,也是必然要现前供众生受用的佛土。

威权大势力之涵义

此处应参照《前行备忘录》,所说原理一致。所有的事相都是受缘起律支配,“缘起”就是牵引之义、依连之义,依着如是的因,必然相连而牵引到这样的果上,没有丝毫的错乱,这就是缘起的一种威严。

就成就净土的缘起而言,刚才说的福慧双修就是它的正因。比如住真实慧,也就是不离本位,然后发起万善,一直都是这样子从体起用,那么以这个作为根本,决定要开发常寂光土与实报无障碍土。也就是,自性中本来有的法性土和受用土,以这种因缘不得不开发。

这是什么原因呢?就是一直就安住在本性中,不著任何的相,就像珠子发光又照珠体一样,以这样的修行,最终决定彻底地安住,刹那都不会动,那么自性本来的寂光净土要圆满地现前的。也就是,这样的修行,最终连一个刹那的妄动都没了,它就是“常”;任何的妄相都没有,就是“寂”;一直都是这个妙明圆照本体而起妙用,是一个“光”,这个法性的常寂光的妙土,由此会现前的。

就是这样的安住本体而起妙用,这都是称性而修,也就是以文殊智摄持而起普贤行。由于这样子的大用现前的话,它的结果决定要现前实报无障碍的受用妙土,如同《普贤行愿品》偈颂的后面所说。比如说,随着这样的道的增进越来越纯熟,妙用越来越现前。比如到了高位的时候,在手掌里可以随意地现出无数的资具,以供众生享用,无论需要什么,在一个手掌里都可以现出来。再者,大用开发的时候都是称性而起的,那么这里面说一个法音、放一个光、出一个香,就能够熏到百千万亿世界,乃至无量无边的世界。最终色心自在,身土互现,一个毛端现出无数的宝王刹土,一个刹那普见三世无量劫海,色身中可以出无数的妙刹土,刹土中可以现无数的色身,一定会称性开发出无障无碍的具足万德庄严的受用妙土。

还要知道,这个法性土与受用土都是法尔本然,只不过就是一念妄动落入无明以后,二取发展得越来越厉害,以这个迷乱的力量障蔽住了,从而只现幻梦般的有障碍的境界。就像本来在一个所向无碍的大草原上入了梦,里面重重叠叠的一重重的障碍,等他醒来了之后,这些障碍本来没有,一切都是自在无碍的。那么如何才能醒来?如何才能够逐渐地回归到本来的这样的性相不二、体用无别的法性当中?这个就是要通过前面说的一个二资双运的妙道、见行相合的妙道。那么像这样,最终最细的二取的习气无余地消尽,那么这样连最细的一个二都没有了,那自然现前的是二土双融的地位。

从摄持他方居住成佛的妙土而言,同样是上面的法性缘起、与法性缘起相应的二资双运的道,同时有特别的悲心,建立佛土的誓愿,然后有大愿、回向、三摩地等种种加持,和众生之间有非常庞大的业缘关系。那么,当缘起一旦成熟的时候,那就自然把所有的有缘众生摄持过来,整个围成一圈,成了主伴圆融的世界。这个所谓的“威权”,就是既然有这样的法性缘起,这样的发愿、回向、三摩地等加持,这个在缘起上就成了连一丝一毫都不会错过的。一旦因缘成熟的时候,无数缘起的牵引力,决定就会成就这样的主伴圆融的妙土。而且,按照大愿的设定那样,一切都自然会呈现的,无法遏制。由于这样的主与伴两分无数因缘的和合,已经到了成熟之际,那就自然全数地牵引过来、吸收过来,也就会出现那一方的那样的妙土,住在土中的佛的色身、名号,摄持的眷属,那样一个果上的缘起场大作佛事,以及安住的寿量等等。

像这样,无论从自分净土或者他分净土,由于缘起律的无有错误,实现时的无有自在,这样子称为“福慧圆满威权大势力”。

4.清净法界难思难议力

“法界”即万法的本源,它就是法性、真如、本体、理体等的异名。“清净法界”指自力上的果分,到了最细的二取习气无余消尽,如《圆觉经》所说那样,最细的能所都没有了,那时就回到了清净法界,回到了妄动之前。此时自然呈现出理事无碍、事事无碍的境界,这是它法尔的力量所现。就土方面安立名称,称为“净土”,并非在法界外、在性体外、在本性外另有什么刹土。

这里分两段来说明:一、理事无碍法界法尔的力用;二、事事无碍法界法尔的力用。

(1)理事无碍法界法尔的力用

自分上一切妙用都是这个本体所现。就他分来说,净土的一色一光、一香一花,全数是法身妙智的流现。一切事相由于都是法身妙智所现的缘故,任何一个都圆明具德,都是圆圆果海,都发生摄持众生决定成佛的大用。当初因上是住真实慧,始终住于如如本体而起妙用,这个已经修到纯熟,一念妄动没有,无碍发挥的时候,那全数都是从这个真实自性来起用,从法身智慧来流现,这样子成就。他分的净土上也可以说,佛庄严、菩萨庄严、国土庄严所摄的无量庄严海就是一个清净法句,所谓真实智慧无为法身。像这样,就是由理事无碍的法界的力用,自然就现前了这样的庄严。

(2)事事无碍法界法尔的力用

就事而言事理不二,每一个事相实际就是这个理体,任何一个都是这个性体,性体中本来含一切,因此一个中就含一切。以法界法尔的力用,将出现华严十玄门所表示的无数不可思议的事事无碍的境界。比如广狭自在、一多相融、延促同时、同时具足相应、重重无尽、圆明具德等等。分证之时,消除了部分的二障,会部分地呈现;彻证的时候,无余消尽了客尘——二取的障碍,也就圆满地呈现了事事无碍十玄门的境界。

这个力量加被在众生上,也依照清净和不清净的程度,会出现各种净土的境界。也就是相应地上菩萨,将摄持他们组成一个大和合的缘起场,成为他受用报土,而且随着入地的程度,也越见越微妙。其他不清净类众生,可以摄持于变化土,同样地加持下去会显现相应的妙土。这样就是从自身的法性土与受用土无别的地位,应着清净与不清净众生的因缘,垂下他受用土和变化土。整个果位上,由这个清净法界的力量作为一个根源,自然地会这样现前的。

难思难议

分别心都有所缘,当它起的时候,一定会缘在某一个点上,思惟和语言就是由此发生的一整套的表现。比如缘着某种事相,心里会分别这是这个,那是那个,语言里也相应地说出种种的名称。然而到了清净法界的地位,一切假相都没有了,所有的事相即是此理体。既是此理体,称性融通的话,一一事相都是法界,一个当中就含了一切,没法去说它是什么,什么边也没有,说不出是什么。它圆融,本身就是法界,根本不是一个语言分别的境界。语言分别一起的时候就缘一个相,它怎么会是全体呢?因此,这个清净法界本身超情离见,绝非语言分别的行境,所以说“难思难议”。

三、所成就净土的万德庄严

“此方刹土如同极乐国,依报正报庄严万德现,

世出世间心境大圆满,一切所欲普皆自然成。”

我们的志愿不是想保持这个颠倒、虚诳、充满不净、痛苦的秽土,而是想使这个刹土顿时现前净土妙严,因此,以这样的无上志就发生了欲乐:愿此方的刹土全体如同极乐世界。

这个“如同”的涵义就是后三句所说,可以由横向、纵向、方式三个方面来认识,由此祈愿会有具体的内涵。第二句是横向,横着包揽了所有的依报、正报或器界、情界的内涵。纵向就是第三句,从所摄受众生心的清净程度有不同,会出现世出世间无数品位的圆满。方式是第四句,整个的实现是一种自然的方式,不需要任何人工的造作,以四种力的极大的势力自然会那么运转,这个叫“自然成”。横纵综合就是净土全体。这样就明白,要成就净土的内涵,实现上全数都是自然的,是一个无为的方式。

那么这样认识以后,结合前面的四种力,知道因;了解了后面的横向纵向的全体、实现方式,又明白了果相,由此就会发生欲乐,想这样子成就净土愿。长期地这么熏习下去,就一定会有一个转变欲乐的相,也就是自己的那种心愿,会出现一个净土上的善愿。

下面就按照四点来揭示内涵:一、不离当处;二、横揽器情;三、纵贯世出世间;四、自然如愿成就。

(一)不离当处

秽土是假相,它是出于虚妄分别的力量,出现的各种惑、业、苦的乱相,正现的时候也是没有的,就像空花,所以不是在别的地方去实现净土,就是让此方刹土当下现前极乐国般的净土。就像《维摩诘经》所说,一般以为,为什么世尊成佛的刹土如此地秽恶不净,各种荆棘沙砾等?那么,当时世尊示现足指按地,当下就呈现净土,证明清净本然的妙土是我们的家园。也就是在没有入梦以前,就是这样的一种状况,所以不是指别的,就是让此方刹土当下要离开这个秽土的乱相,出现净土。

(二)横揽器情

一个世界可以分成器、情世间两个部分。鱼在水中游,动物在山中住,人在城乡生活,山水、城乡是器,是所依,是果报的环境分,称为依报;鱼、动物、人类是情,是能依,是果报的正体分。

现在关心的是净化国土的内涵。世界的清净与否,取决于这两部分的品质。以我们现在这个五浊恶世的人间世的情形来说,充满了各种的空气、噪音、信息等的染污,这就是依报的不清净的状况。比如,现在的水资源很差,而且水发生各种的泛滥、淹没船只等。地理的状况很差,比如有各种的关山阻隔、荒漠戈壁、荆棘、盐碱地等等,各种的污秽的相。或者就城市而言,充满了污染,无论是色法、声音、香尘、触感、味尘等等,品质很差,不能够养心养身,而且发生各种的疾病,心里的躁动、忧郁、压抑等等,它是一种充满秽恶的品质。有情就人类而言,处在巨大的五浊炽盛的状况里。就个体而言,有见浊、烦恼浊、命浊、众生浊,见解混乱,各种各样的思想、认识都是颠倒的;烦恼,像贪、嗔、痴、慢、嫉非常炽盛;命,活不过一百年;众生,就是指这个身心和合非常粗恶、非常不净,这个身心假合的状态很差。人类的生存状况是非常艰难的,谋生艰辛,生存压力重;受用上,安乐度很小,无论是吃的食品、听到的各种声音、学习的文化、环境的开展度、身心的适悦度,都日益下降。这样就知道,秽土的情况是依报、正报充满秽恶,不具什么德相。

为此在祈愿上,愿此方刹土顿时呈现依报和正报的万德庄严。这个是包括主体的有情和依附环境两大方面的一切的庄严和功德。具体如净土经教以及《略轨》解释的那样,要知道正报上面有主尊的佛和眷属的菩萨,出现智慧无量、慈悲无量、寿命无量、神通无量、受用无量,乃至任何一个方面都不可思议的万德庄严。依报可摄在色声香味触五尘或地水火风空五大当中,具体呈现为大地庄严、虚空庄严、莲池庄严、行树庄严、宫殿庄严、莲花庄严、罗网庄严等等。比如,大地宽广平整,广大如虚空,或者具足各种光明、妙触,水有澄清、甘美、长养诸根等八种功德,其他各个方面都像上面所说,由于是如来无漏妙心所现,都是圆明具德的,每一种都是不可思议的。这个愿就是以极乐世界为标准,愿我们这个娑婆世界国土的全体任何一个方面,都现前像极乐世界那样,具足无量不可思议的功德。

(三)纵贯世出世间

与三身的原理相同,就像从法性身应着染净两类众生的机缘,会在地上菩萨前现出他受用的报身,在其他众生现前变化身那样,这样会有高下的无数品类。同样,从法性土与自受用土圆融的果分,应着有缘的清净、不清净眷属的机缘,会垂下他受用的报土及变化土。即是以愿智神力加持于有缘众生的心上,使得他显现的器界的相分、根身的相分乃至受用等等都要发生变化,出现一个净土的状况。随着心的清净程度,自然出现高高低低的无数品类,心越清净加持越大,所现的净土越微妙,但是不管怎样,在各个层面上都是由于这种如来的愿智神力加持的缘故,与前不同,会出现心境圆满的状况。

心与境是概括的方法,心是能受用的心,境是所受用的境,以心境两分含摄了受用圆满的内涵。从声音的方面来讲,比如像极乐世界,耳朵听声音这是一项圆满,也就是听到各种的风声、水声,都出现无数微妙不可思议的音声,这个音声比天上最好的音乐还要微妙无量无数倍。在受用上,一听就得无量喜乐,念念之间都增长菩提善根,开发本来的智慧、慈悲、定力等等。比如说,风吹到树叶上面、铃铎上面,会发出无法形容的无数种的妙音,声音的明使得本性的明现出来,声音的悲就开发出内心的悲等等。或者,水互相冲击的时候会发出各种的妙音,而且出现无数的法音,愿听什么法就现什么法,一听就相应。像这样就是所谓的心境圆满的一分。

其他以此类推。比如,眼见到宝地下八棱宝柱的光明、妙色,会证入空性;或者口品尝八功德水的时候,会开明神志;身触到微风的时候,会寂灭分别,如比丘入灭尽定。或者六根接触到菩提树的影像、声音、光、香尘、忆念菩提树等等,这样的话自然诸根清澈,无诸恼患,得不退转,乃至证得音响忍、柔顺忍、无生法忍。像这样,就是心境一接触的时候,实际接触的就是法身妙智的加持,出现的是圆满的受用。以此类推,就三身刹土无量品类而言,心与境和合受用的圆满状况,纵然诸佛使用无碍的辩才演说一个大劫,也说不到其中的一分。

这里世出世间是一种分类法,表达的是上乘与下乘,也可说是包含了受用土与变化土的状况,也可说前面还是有语言可以描述,后面甚深的境界根本没法言说。就像这样,所有的世出世间的心境大圆满都要顿时呈现。就净土根源的如来果地而言,这个也叫“一成一切成”,顿时之间以法界不可思议的力量,全体的净土全数地以这个无障无碍的方式、真俗圆融的方式而现前。

(四)自然如愿成就

“一切所欲”包括所有的愿望。“普皆自然成”,“普皆”是全体,“自然”是方式,也就是全数都是自然性的。当这个缘起的大体系一旦完成的时候,再也不必要费一点力气,动一点心思,一切都是自运转的。也就是以上面的四种力极其不可思议的势力,就自然地那么运行了。好比船在开始行动的时候是需要加功力的,一旦到了大海中央,由于大海大的环境势力、风的势力,就再也不需要费一分劲,它就自然地运行了。就像极乐世界那样,一旦形成的时候,我们没有办法想像的不可思议的缘起势力、法性的势力、法界的势力,自然地就那么运行。

按照低层可言说的情形来说,这样一个国土成了什么状况呢?心里想吃什么,就自然现前百味饮食;想穿妙衣,就自然有法服现在身上;想供养什么,自然就呈现出各种的衣、食、香、花、伞、盖、幢、幡、音乐等的供养具;想听什么法,就自然闻到相应的法音;在莲池里沐浴的时候,水的温度、高度、动力的程度,随着心自然那么呈现的,而且无数人都按照他的愿那么现前;再者,一个法音里含一切法音,能应所有的人的意愿而显现的。诸如此类要明白,这是一个全体实现的方式,它是一个自然成就的方式,就连一个刹那手捏一张纸的力气都不要用,全数都是以自身的势力自然那么运行的、自然那么实现的。这就到了一个无为的妙土、成满一切所愿妙土的层面,也就是所谓的“一成一切成”。

以上从能成就的四种力量、所成就的净土庄严两个方面,揭示了我们的愿境。懂得了这个愿的内容以后,就真正地从心里这样地来祈愿,而且要知道这不是口中空念,而真正达成的无上行愿。那么按照这样一次一次地修,我们心中会出现庄严国土的妙愿。

思考题

1.四种加持:

(1)正行一开始作四种加持的必要是什么?此处净土愿的涵义如何?

(2)能成就净土的四种力指什么?分别解释其涵义,并说明怎样由此力开发净土。

(3)所成就的净土庄严如何?从横向、纵向、方式三分思惟。